墨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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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活动于 2017-10-26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十四章 夜闯猫楼


  脸上有刺青?看起来还像是某种图腾的形状?一提起脸上有刺青的人,我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新西兰的毛利人。毛利人是蒙古人种和澳大利亚人种的混合类型,古代的毛利人十分热衷于文身,但他们对文身的态度却是充满敬意的,尤其是在脸上的文身,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脸上的文身样式即代表这个人的地位。
  可是,我掐指一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新西兰人,更别提什么毛利人了。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出过国门,有时候在火车站看见外国人,很想上前说几句话,但是每次都只是想想而已。
  显
«  2017-10-26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这时候,殡仪馆已经挤满了我的家人们。家人一致认为,不管怎么说,应该让母亲的遗体尽快入殓,因为,不管怎么说,母亲的遗体被窃,这已经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了,如今,应该让母亲早日上路才是。
  于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抬着我母亲的遗体来到了火化炉,陪同的人只有我和我表姐。一开始,我坚持让所有的人都不允许进来,说我想自己一个人送母亲一程,但是,当我一看到表姐那坚定的眼神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被她眼神中的那种坚定的神情所打动了,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表姐的要求。
«  2017-10-26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八章 六人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当初懵懂无知的范佩玺了(虽然,现在范佩玺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知道了跟张贺方这样的人在一起要有怎样的行事原则。那就是,仔细地推理论证,当得到自己的答案的时候,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犹豫。果敢是在这一圈子中所必备的心理素质,软弱只能被人欺凌。
  我掏出裤兜里的短刀,三两步冲上前去,卜瑾这个时候一回头,我想都不加多想,一把短刀直接刺入她的咽喉,就听见“扑哧”一声,明晃晃的刀刃一下子戳进了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汪滚烫的鲜血一下子迸发而出,喷了我一脸。
«  2017-10-26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留言支持,看到大家的留言我就有动力了)
  第十章 老鬼


  据传言,老鬼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略显文雅一点的名号叫做鬼先生。而老鬼之所以被宝爷等人称之为叛徒,就是因为这个老鬼曾经是南巫集团中的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当然,论资历、辈分,他远远超过张贺方等人,甚至就算是阿姝娜和那个制蛊老村长也只勉强高出老鬼一点点的辈分,而至于老巫术法之间的比较,老鬼却未必输给这两个人。
  我们一行十个人,一边穿行在幽暗宽阔的田野间,一边听着张贺方讲述着有关于老鬼的年轻的时候的事迹。但是,在
«  2017-10-26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和张经理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着眼前的几乎相当于暂停播放的录像画面。画面中,我母亲的尸体躺在玻璃棺材中,她身上穿着寿衣,嘴巴里按照风俗衔着一枚铜钱,模样安详,但是,化妆师的浓妆还是让她的面容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她的头部的方向是她巨大的遗像,以及一个小骨灰盒,几株香和供品,玻璃棺的两侧是几把木质的椅子,上面没有人,空空如也。母亲双脚的方向,地上铺着一个圆形的垫子,那是给晚辈用来磕头用的。
  绿色的画面一动不动,我抽完了一支烟后,张经理又给我点上一支烟。人的注意力不可能长时间一动不动地集中在某一件事物上,
«  2017-10-25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眼角的余光一扫,不禁浑身一怔,似乎一下子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一般的希望。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站在梁赞身边的卜瑾并没有遭到那怪物的袭击,而且,她整个人也并没有显现出要沉下去的感觉,似乎整个人就漂浮在沼泽表面一样。
  “卜瑾!”我支支吾吾,费力地喊了一声,道:“救我们!”
  这说来有些惭愧,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这深山老林中,我们一行四人,三个男人惨遭这不明的怪物一阵阵袭击,可是,卜瑾却一直站在那里安然无恙。我坚信,卜瑾一定有救我们的办法,所以我极力向他呼救。
  “卜瑾!快救我们!”
«  2017-10-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黑暗中,我完全迷失了方向,但手中还是紧紧地握着打火机。此时,我心中甚至有些后悔,心说当时留在青铜镜甬道内就好了,就算是死,也是大家一起死,可如今,四周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这种孤立无助的感觉,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我不敢回头,但是我的后背发毛,只觉得死神在我身后狞笑着观看我的这副狼狈模样。
  我甚至想起了阿姝娜,心说她不是给我的脸上画了什么图腾符文嘛,那老公寓里的女鬼见了我的脸都吓跑了,为什么这里的厉鬼却并不害怕呢,难道那符文只能起一次作用?
  在这种环境下,我的视觉已经无法感知到任何情况,不过当一个人的一种
«  2017-10-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刚想准备告诉父亲我刚才经历的离奇诡异的事情,没想到父亲却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我要你现在暂时就呆在云南,不要回家。”
  “为什……”
  “别问那么多!”父亲打断我,继续说道:“这几天,你可能会碰到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但你一定不要害怕,也不要到处声张,就呆在那里。”
  我越听越糊涂,说道:“那我总得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吧。”
  父亲说道:“你去找我当年的一个同事,他的名字叫汪成宝,就在昆明,你的事情我已经跟他交代过了,你找到他就好办了。”
  “那我该怎样才能找到他?”我问。
  父
«  2017-10-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六十一章 总结


  九月二十八日,云南,昆明,市中心医院。无风,天气晴好,我准备今天出院。
  我和刘震两个人正在医院里收拾行李,龙卜瑾站在病房的窗户旁边望着窗外挥洒下来的阳光怔怔发呆,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去猜,总之,我要回家了。
  回想起当初在地宫之中逃脱的时候,在那巨大的石柱上,我爬到一半的时候摔下来过一次,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大碍,就立马站起身重新往上爬,直到爬出了地宫以后,我才感觉到浑身剧烈的疼痛,喉咙一甜,一口血就流了出来。我浑身乏力,几乎一动不敢动,仿佛只要身子一
«  2017-10-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此刻,卜瑾又放了细长的虫子岁门缝进入门内,我旋即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卜瑾的眼睛,果然,她眼白的地方渐渐发红,但还不至于很强烈。
  过了一两分钟,就听见“咔嗒”一声,门开了。
  我暗自佩服,心说我要是哪天有这样的本事该有多好,但是,我也知道,当一个人拥有其他人所不具备的特殊能力时,他很有可能会迷失自我,走向堕落,所以,我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门被打开以后,里面很黑,我和卜瑾两个人摸黑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才看到一点光亮,那是应急照明灯的提示灯的光亮。
  我知道这家殡仪馆这几天除了接受我母亲这单生意以外
«  2017-10-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时间已经是子夜,神农架地区的大雨似乎一刻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空中的闷雷,偶尔的闪电,气势滂沱的大雨如滔天猛兽一般从天而降,砸落在树木与土地上,似乎发出一丝悲鸣。深山老谷间不时可以听到青蛙的“咕咕”叫声。
  我们一行人现在都呆在这屋子里,只有梁赞一人端坐在太师椅上,其他人都围着太师椅而站,红色的对开木门被狂风吹舞得咚咚直响,但是没有人去理会它,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全神戒备,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透过门缝,我们看见门外黑压压的远山和畸形怪状的树木,树影张牙舞爪,有些像一个驼背老人,有些
«  2017-10-12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这时候,梁赞却道:“袁老先生,你只说清了一半,你没有看见么,这些船是在逆水而行。”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怎么可能?但仔细一看,夜色中黑色的河水潺潺流淌,这些船的确是在逆水而行,而且还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行得如此顺畅,这根本就已经违反最基本的物理定律了。
  陈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他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有其他的外力在牵扯着这些竹筏。”
  这些道理,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明白,但是,河面不宽,竹筏周围的一切我们都能尽收眼底,根本没有看到任何外力在牵扯着这些
«  2017-10-12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十四章 鲛人


  “我不关心古蜀国的国君到底是不是人。”张贺方打岔说道,他的言外之意很简单,那就是,根据眼前的情况,我们并不适合去讨论这些问题。真实的问题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张贺方已经决定要进入这个墓穴,但是,摆在我们眼前的最大的问题是,进入墓穴会有一定的危险,我们如何规避这种风险呢?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小夏突然打开了自己的背包,说道:“不知道用鬼笼草会不会有用。”
  “鬼笼草?那是什么东西?”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草。
  “鬼笼草主要生长在广西一带,是当地壮族
«  2017-10-07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二十一章 父亲的嘱托与忠告


  我拿着照片,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旋即,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就好像是头顶上有一块乌黑的浓云将我深深笼罩,让我直觉得沉闷压抑,甚至喘不过气来。
  这张照片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梁赞和我哥哥范佩林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但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梁赞,他早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和我们家有着某种很紧密的联系。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联系,我不知道,但是我隐隐有一种判断,那就是,这种联系是由我父亲安排的,我想起了段郁文提到梁赞的身
«  2017-10-07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愣了一会儿,想起了昨晚阿姝娜那一口流利的汉语,不由得回头问达召,道:“哎,你们这村子里的人都会说汉语吗?”
  达召摇了摇头,说:“没几个会说汉语。我是因为总出山,所以才学了汉语的。”
  如我所料,因为我在达召家呆着也只是听过他在说汉语,而他的妻儿都说着苗语。我指了指那苗族少女,问:“那她是不是不会说汉语?”
  达召没好气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过她说话。”
  “从来没听过她说话?难道是个哑巴?”我说。
  达召耸耸肩,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我又问:“那阿姝娜、哦,阿姝娜大巫,她也
«  2017-10-07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四十五章 一路狂奔


  我见梁赞神情焦急,知道大事不妙,我看了一眼卜瑾,发现她仍然站在青铜镜前,面部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甚至有一种目空一切的高傲感。
  我道:“那卜瑾怎么办?”
  接龙卜瑾回我的老家东北,是我此次云南之行的首要目的,虽然这其中发生了很多的插曲,但是,这个首要目的,我从未忘却,我必须要确保卜瑾的安全。
  梁赞看向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旋即又笑了出来,说道:“我的佩玺大人,看来你到底还算是一个爷们儿,这个节骨眼还能想到你女朋友,实在……”他低头猛地一挥长刀,把刚
«  2017-10-07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虽然看不到那阿姝娜的样子,但是我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她似乎有些惊讶,说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阿姝娜顿了一会儿,说:“他不说自也有他的道理,大概是不想你也卷入是非之中,这一趟,你只完成你的任务就行了。”
  我心头一惊,心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一路而来,我反复思量,早就觉得父亲对我所说的故事有很多不符合情理的地方,这其中果然隐藏这一些其他的难以开口的秘密。不过,我父亲与这阿姝娜有私情的假设早就已经被我排除在外了,因为很明显,从那阿姝娜的老手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年岁甚至要比
«  2017-08-0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他,那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心说最近几天生活太颓废,今天晚上一定要给自己做一顿像模像样的饭菜来大吃一顿,即便我并不是太会做菜。
  就在我刚坐起身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很礼貌的声音:“范先生,我不得不说,你今天做了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而且,我估计,现在你的电话已经处于24小时持续被人监听的状态了。”
  是张贺方。
  我一听他的声音,心里就立刻慌了神,但我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嗯?”张贺方似乎在笑,他
«  2017-08-0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显然,在那玻璃棺内的被子里,卜瑾并没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于是,她又转而开始在房间内的其他角落寻找起来。
  我见她正忙着,突然,我小腹一涨,竟然有了一丝尿意。我暗骂一声,心说都怪这冷天气,凉的我直想尿尿。我这人,从小就体寒,一遇到寒冷的天气就很容易有想上厕所的冲动。我跟卜瑾说了一声,便做贼似的悄悄离开停尸间,往殡仪馆的厕所走去。
  我这人,虽然不敢说自己的胆子有多大,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轻易不会因为什么不存在的事情而感到害怕,有很多人,他们总是喜欢自己吓唬自己,而我,从小就想象力创造力贫乏,所以我
«  2017-08-0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完全沉浸在这奇特的情景之中,没想到斌子和张贺方突然把手电筒给关掉了。斌子再一次提醒我,道:“别出声,刚才那石棺好像动了一下。”
  我很惊讶,本来我还以为这里不再会遇见僵尸一类的东西了,因为这一路过来,沿岸上、河道上到处都是古人的尸体,但是他们都没有任何尸变的现象,所以我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警惕。
  我听了斌子的话,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是在黑暗中朝着那石棺的方向看去。让人惊讶的是,那石棺跟之前石室里的六角坐棺一样,竟然也撒发着绿油油的光亮。
  我屏气凝神,渐渐地发现,那石棺的确在动。只是,那石棺的
«  2017-08-0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大约过了两分钟以后,电话那边才有回应,就听那老板娘说道:“梁赞已经在昨天退房了,你是范佩玺先生?”
  一听那老板娘知道我的名字,我心里多少有些惊讶,但也没问她知道我名字的原因,只是回答道:“是的,我是范佩玺。”
  “你现在身边有纸笔吗?”老板娘问。
  “啊?”我不明所以,问:“什么意思?”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吧。”
  我在家中的茶几上找到了一本随意贴和一只普通的原子笔,说道:“有的。”
  “那个叫梁赞的人临走之前曾经有过嘱托,如果有个叫范佩玺的人来找他,就打这个号码,你记一
«  2017-08-0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刘警官的这一句话一问,我当时就呆在了那里,看了看刘警官,又看了看张贺方,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我也不知道。”
  刘警官冷哼了一声,说道:“范先生,你知道谎报警察是有罪的么?”
  “我、我……”
  我还未来得及辩解,张贺方这个时候竟然过来打圆场,道:“刘警官,您息怒,毕竟,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想,范先生也可能只是一时眼花吧。”
  “眼花?”刘警官说:“这个理由倒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
  刘警官说完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盯得我心里直打鼓。
  张贺方这个时候又说道:“刘警官,您
«  2017-08-02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原本以为陈兵会刨根问底似的继续追问梁赞他们俩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他没有,大概是因为在他多年的执行任务的生涯中,他已经对麻烦的类型不感兴趣了,他在乎的只是那麻烦是否可以得到有效的解决。
  梁赞和高鹏进入山洞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我们都很好奇,他们的身体是否发生了什么相应的变化。
  陈兵问道:“你们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吧?”
  “除了刚才受了点小伤以外,没有什么变化。”梁赞说道:“不过,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了,这里不是什么老人洞。”
  众人讶异,但是又觉得的确是在情理之中,便继续问道:“那你们在
«  2017-07-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很快,我们就把三楼和四楼所有的门都敲了一个遍,但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段郁文。
  这里的许多铁门都是虚掩着的,因为里面的住户早就搬走了,所以只剩下空空的屋子,也就没有必要在锁上了。
  令我和刘震吃惊的是,几乎每一间没有锁门的屋子里都有猫,这些猫或多或少,有的只有一只猫,而有的屋子里面却有十几只猫,个头也有大有小。不过,让人感到恐怖和恶心的是,有些屋子里竟然有几只猫的尸体,那些猫都很大,脸看上去十分狰狞。最让人感到受不了的是,在那些死猫的身边,竟然还有几只较小一点的猫在咬食那老猫的尸体。
  我虽
«  2017-07-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五十七章 连环画


  这些石雕壁画并不是占据整面墙壁,它们只是成带条状围绕这个石屋一周,其高度恰好让人看起来很舒服。与西汉的那些砖雕不同,这里的石雕壁画面积很大,而且分成若干个小格子,就如同我父辈他们小时候看的连环画一样,只不过,这石雕上的画工太过粗糙,线条十分简单,但是,凭借我的联想能力,我还是能够读出这些石雕壁画所描绘的故事。
  要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历史学或考古学的专业人士,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仅仅抱着一种去博物馆闲看的态度随便瞧了瞧,但是,当我看懂了第一幅画
«  2017-07-14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第四点,纹面人他们一伙人的背景以及所谓的南巫究竟为何物?
  说实话,我至今都觉得老韩他们一伙人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而他们的出现也使得原本渐已明朗的局面又多了一层迷雾。我还是那一句话,在中国,能搞到枪而且还是冲锋枪,这就足以说明这些人来头不小,起码,他们的背景或是靠山有相当强的势力。
  再有一点,我总觉得那个纹面人阿松有点奇怪,他虽然对那个京腔秦爷言听计从,但是,给我的感觉他又好像是脱离他们而存在的,换句话说,他们似乎并不属于隶属关系而是雇佣关系。
«  2017-07-13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四周响起,这声音不是来自地面,而是来自四周的墙壁。于是,我急忙又拿打火机的光亮去搜寻四周的墙壁,依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黑暗中,我感到万分害怕,甚至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要超过四周那诡异的窸窣声。
  我不敢停歇下来,始终不停地站在原地转圈,以保证那东西不会突然在我的身后袭击我。后来,我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墙壁上。
  就在那一刹那间,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乍然响起,而且离我的距离非常非常近,我急忙举起打火机,向上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只见那东西竟然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一般
«  2017-07-01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一喜,心说他终于提到阿姝娜了,这一路上,我从开始就想问他有关阿姝娜的事情,可是他却总是一言不发,让我找不到契机,这下子,我正好佯装随口问道:“大巫?那个阿姝娜,是个巫婆吗?”
  话音刚落,达召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自知无意间冒犯了他,慌忙改口道:“你别误会,我没有不尊敬她老人家的意思,我也不懂你们这里的风俗,我怕一会儿见了她老人家说错话,还请你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达召转过头,说道:“阿姝娜大巫的确是个巫师,但绝不是你们这群汉人所理解的那种无知的骗子。”
  我忙点头称是,继续
«  2017-07-01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自知有失礼节,便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随便看了一下。”
  也不知是卜瑾是又没听懂我的话,还是生我的气,她一声不响地抱着她的布包,又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我看她对自己拿布包视作珍宝一般,心想,这少数民族的女孩子真是彪悍,喜欢什么不好,非得喜欢那些丑陋无比又有剧毒的东西?
  我想着想着,刚才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已经让我睡意全无了,我起身想去厕所抽支烟,可是一想到刚才那厕所里的黑影,我还有些余悸,就走出房间,在走廊里点了一支烟。
  抽完了烟,我也不想回房间,便下了楼,向服
«  2017-06-28
回复了主题 › 云南之行后,我所熟悉的世界忽然变得陌生——《巫踪》   我一听那话,便站起身来跟那老头握了握手,道:“对,正是晚辈。您是汪叔?”
  那老头点点头,笑着对我说道:“都长这么大了呀。”
  我点头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般的长辈,凡是遇见年轻的晚辈一般都会说这句话,其实也就是感慨一下时光飞逝罢了。
  汪成宝又道:“你肯定不认识我,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呢。”
  “是么!”我情商一向很高,急忙随声附和道。
  汪成宝一听,夸张地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那当然,那次是我去喝你的满月酒。我和你父亲,一个在云南,一个在东北,相距太远,
«  2017-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