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谋杀 —— 悬疑爱情 系列之二
By 春浅秋深
at 2017-05-18 • 0人收藏 • 1570人看过
是谁站在风里
说永远爱你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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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是完美谋杀?
刀落在地上,金石撞击,这是死亡前,最后的交响。
一. 她回来了
叶江盯着屏幕上那几幅惨不忍睹的现场照片,伸手关掉了显示器,闭上眼睛往后一仰,长长呼了口气后,站起来倒了杯咖啡。
刚喝了一口,电话铃响了。
“小隽?”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
江隽放下杯子,手指握紧电话,瞪大眼睛,抿了抿嘴唇,提高八度叫道:“陆绎?”
电话里响起娇笑声,片刻说道:“一起吃饭吧,我在你家楼下。”
江隽张大嘴巴,半天哦了一声,“你稍等,我马上下来。”等对方挂断电话后,江隽把电话一扔,跑到衣橱前,翻了一件黑色T恤换上,又在大衣橱上的镜子前照了照,这才抓起钱包手机跑到电梯旁,按下按钮,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楼层指示。
电梯慢慢吞吞地来了,江隽等一开门,忙跨进去,电梯里还有个中年女人,江隽占了右边那块地方,眼睛盯着电梯门反射出的自己打量了半天,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电梯很快就到了,江隽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还特意抬头看了看楼层,确认后才闭上眼睛,走出电梯。电梯门一开,大堂里有个女人转过头来,对江隽回眸一笑。
江隽脸一红,快步走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段时间了。”她淡淡一笑,“看起来有点憔悴?”
“嗯……最近有点忙,那个……”江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走吧,我请你吃饭。”
“好啊。”她一笑,迈开步子先往门口走去,白色麻质七分裤摇摇曳曳,愈发显得她的小腿线条非常优美——不是那种模特一折即断的修长,比起来,更像是常年健身的结果。
“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江隽脸上露出些许失落的表情,跟在她身边说。
“因为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她笑了笑。
“你知道了?”江隽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一阵夜风夹杂着初夏特有的气息吹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看起来很享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孩?”
“没!”江隽高声脱口而出,紧接着轻声补了一句,“没有。我一直忙着,没心思理会这个……你呢?”
“我?”她奇怪地看了江隽一眼,好像是他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接着笑着说,“我习惯一个人生活。”
“每次都是这个回答,你知不知道人类的进步在于创新?”江隽撇了撇嘴,不屑一顾似的看着她。
“创新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还是比较适合怀旧。”她笑着理了理散落在两颊的发,“请我吃什么?”
“那里新开了个餐厅,”江隽指了指不远处临江的高楼,“味道不错,而且在顶楼,视野也很好。”
她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幢楼,片刻,笑了笑说:“好。”
“去过么?”江隽略微迟疑片刻,问道。
“去过一次。”她说,“那时还不是饭店。”
“嗯,从前是个茶室,一年前还在,挺好的地方,后来可能因为实在是人太少,所以关门了。”江隽说。
“哦。”她的脚步忽然变快了,江隽紧紧跟着,“陆绎!”
陆绎回头一笑,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江隽大步赶上她,疑惑地看着她。
“这里的治安,还真是每况愈下。”陆绎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矮个子男人手上。不一会儿,他的手伸向了旁边一个少女的挎包拉链,拉链拉开了。此时,江隽站在矮个男人的右后方一米开外,刚伸出手,陆绎却轻轻捉住了江隽的手腕。江隽看了她一眼,她笑笑。那人摸出了一只手机之后,陆绎松开了手。江隽迅即上前扣住了男人的手腕折到身后,那男人哇哇叫起来,松开手,手机落地之前,江隽已经一手接过了手机。
“小姑娘,你的东西。”陆绎从江隽手上拿过手机,走上前叫住了浑然未觉手机失窃的女孩,把手机还给了她。
而江隽也已经打完电话,两分钟后,警察就过来把人带走了。
“这次打算呆多久?”江隽问。
“不知道,也许一个月吧。”她回答。
“看来这次是有事?”江隽笑道,“去年你只呆了三天就走了。”
“没什么事,休息一段时间。顺便还个人情。”她笑道。
“你竟然会欠人人情?”江隽张大嘴巴,夸张地看着陆绎。
“当然。”她说,“做我们这行的,很容易欠人情,而且一欠就是很大的人情。”
“什么时候让你也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江隽看起来像是在自嘲似地笑笑。
“我当然欠你人情,”她妩媚一笑,“每次我只要来,你都会盛情招待,光是请我吃的饭就数不清了。”
“假如这也算的话,最近只要你有空,我可以天天奉陪。”江隽笑着看着她。
“当然算。”陆绎转过脸,“过马路的时候,要看两边的车。”说话时拉了他一把,一辆车从江隽身前开过。
江隽傻傻地笑了笑,薄薄的嘴唇间,牙齿被深色肌肤衬得格外闪亮。
“小江啊,你太没进步了。”陆绎摇了摇头,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往前走去。她的样子看起来落拓不羁,而脸却又年轻精致,如果不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有一种摄人的犀利,看起来更像是涉世未深的少女。
85 个回复 | 最后更新于 2017-10-25
江隽走进徐迟的养生堂时,扑面而来的是神秘的香气。
“好浓的香气!”谢佳盈皱了皱鼻子,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用手扇了扇。
“请问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前台小姐穿着无袖收身真丝上衣,职业化地微笑着问江隽和谢佳盈。
“请问徐先生在么?找他有点重要的事情。”江隽一边问话,一边看着前台,前台笑开了些:“徐先生在给客人服务,你们可能需要稍微等一下。”
“大概要等多久?我们有点急。”谢佳盈说。
“那您请等一等。”前台小姐让旁边一个正闲着的美容师去找徐迟,片刻,那美容师回来说:“再等十分钟就好了。”
“店里放的都是小提琴曲。”谢佳盈轻声附在江隽耳边说罢,走到前台身边说:“这里环境满好,不知道办张卡的话多少钱?”
“小姐是要做脸还是做身体?”前台笑容满面。
“嗯……做身体的话都是徐先生吗?”谢佳盈说,“我在网上看到他的口碑不错,正好今天有点事过来,顺便问问。”
“如果是徐先生做的话会贵一点。”前台说。
“如果效果好的话贵也只好贵,对了,像我这样子减肥的话需要做多久?”谢佳盈说。
“你这个样子……”前台看着眼前脸上有些婴儿肥但总体并不算胖的谢佳盈说:“应该一个疗程就可以了,效果会很好的。”
谢佳盈笑道:“啊,是吗?”
“等会你可以自己和徐先生沟通一下,他给你的建议会更合适。”前台说。
“嗯。来你们这里做的客人多吗?”谢佳盈问。
“多的,所以现在徐先生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了,不过其他美容师做也可以的。”前台说。
“哦,我在网上看到别人都想找徐先生做。”谢佳盈说,“说徐先生长得帅,而且做得确实有效果。”
“对。”前台说,“不过其他美容师做效果也可以的,手法都是徐先生培训的,统一的。”
“还是原创的好啊。”谢佳盈说到这里,正好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紧接着放下去,“你们这里放的音乐都满好听的哦,好像是大提琴还是什么。”
“是小提琴。”前台说。
“啊?”谢佳盈说,“我是音盲,不懂音乐。不过这个音乐倒满好听的。”
“嗯,音乐都是徐先生选的。”前台说。
“你们老板满有品位的。”谢佳盈说。
“嗯,我们老板满懂音乐的,而且特别喜欢小提琴,这里放的音乐都是小提琴曲。”前台说,“所以来这里的客人都很喜欢他的,有几个小姑娘是我们老板的铁杆粉丝,就算是要排队也专门只等他做。”
“是吗?”谢佳盈说,“有机会的话真的应该体验一下。”
“是的,不过他满难约的,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排满了。”前台说。
“嗯,不过这个地方离我家里有点远,而且我已经在别的地方办了一张卡了……”谢佳盈说。
江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听到这里,嘴角微微翘了翘。
“女人嘛要对自己好一点,美容还是要看效果。”前台说。
“是的。”谢佳盈正附和着前台想要再问问什么的时候,前台说:“老板来了。“
一个肤色略白上唇和下巴上留着精心修过的胡子的男人穿着一件短白褂子走过来,边走边打量着江隽。
“徐先生,有两位客人找你。”前台说着,江隽早已走到徐迟面前,“徐先生,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不知道是不是方便。”江隽说话时,把手里的工作证亮给徐迟。
徐迟看了一眼工作证,面露疑惑,抬起头,又看了看江隽和谢佳盈,说:“这边请。”
“好浓的香气!”谢佳盈皱了皱鼻子,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用手扇了扇。
“请问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前台小姐穿着无袖收身真丝上衣,职业化地微笑着问江隽和谢佳盈。
“请问徐先生在么?找他有点重要的事情。”江隽一边问话,一边看着前台,前台笑开了些:“徐先生在给客人服务,你们可能需要稍微等一下。”
“大概要等多久?我们有点急。”谢佳盈说。
“那您请等一等。”前台小姐让旁边一个正闲着的美容师去找徐迟,片刻,那美容师回来说:“再等十分钟就好了。”
“店里放的都是小提琴曲。”谢佳盈轻声附在江隽耳边说罢,走到前台身边说:“这里环境满好,不知道办张卡的话多少钱?”
“小姐是要做脸还是做身体?”前台笑容满面。
“嗯……做身体的话都是徐先生吗?”谢佳盈说,“我在网上看到他的口碑不错,正好今天有点事过来,顺便问问。”
“如果是徐先生做的话会贵一点。”前台说。
“如果效果好的话贵也只好贵,对了,像我这样子减肥的话需要做多久?”谢佳盈说。
“你这个样子……”前台看着眼前脸上有些婴儿肥但总体并不算胖的谢佳盈说:“应该一个疗程就可以了,效果会很好的。”
谢佳盈笑道:“啊,是吗?”
“等会你可以自己和徐先生沟通一下,他给你的建议会更合适。”前台说。
“嗯。来你们这里做的客人多吗?”谢佳盈问。
“多的,所以现在徐先生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了,不过其他美容师做也可以的。”前台说。
“哦,我在网上看到别人都想找徐先生做。”谢佳盈说,“说徐先生长得帅,而且做得确实有效果。”
“对。”前台说,“不过其他美容师做效果也可以的,手法都是徐先生培训的,统一的。”
“还是原创的好啊。”谢佳盈说到这里,正好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紧接着放下去,“你们这里放的音乐都满好听的哦,好像是大提琴还是什么。”
“是小提琴。”前台说。
“啊?”谢佳盈说,“我是音盲,不懂音乐。不过这个音乐倒满好听的。”
“嗯,音乐都是徐先生选的。”前台说。
“你们老板满有品位的。”谢佳盈说。
“嗯,我们老板满懂音乐的,而且特别喜欢小提琴,这里放的音乐都是小提琴曲。”前台说,“所以来这里的客人都很喜欢他的,有几个小姑娘是我们老板的铁杆粉丝,就算是要排队也专门只等他做。”
“是吗?”谢佳盈说,“有机会的话真的应该体验一下。”
“是的,不过他满难约的,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排满了。”前台说。
“嗯,不过这个地方离我家里有点远,而且我已经在别的地方办了一张卡了……”谢佳盈说。
江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听到这里,嘴角微微翘了翘。
“女人嘛要对自己好一点,美容还是要看效果。”前台说。
“是的。”谢佳盈正附和着前台想要再问问什么的时候,前台说:“老板来了。“
一个肤色略白上唇和下巴上留着精心修过的胡子的男人穿着一件短白褂子走过来,边走边打量着江隽。
“徐先生,有两位客人找你。”前台说着,江隽早已走到徐迟面前,“徐先生,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不知道是不是方便。”江隽说话时,把手里的工作证亮给徐迟。
徐迟看了一眼工作证,面露疑惑,抬起头,又看了看江隽和谢佳盈,说:“这边请。”
理发师
我的爱情
是一把剪刀
伤害早已注定
而我却忍不住
将你拥抱
江隽赶到案发现场时,是早上十点三刻。曾华在浴缸里,死因是溺水,嘴唇上有2毫米见方淡淡的红色。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死亡时间从尸体表征初步推断是昨晚九点-十一点。
淹死在浴缸里,这样的事情,还真有些荒唐。但英国历史上曾经发生过著名的浴缸谋杀案,一九一二年的伦敦,自从第一位新婚不久的女子溺死在浴缸内之后,第二年,第三年,分别各有一位女子遭遇了同样的不幸。最后案件侦破,原来三个女人嫁的是同一个人,为了骗取保险金而杀死新娘,并且为掩盖自己的罪行,转移别人的主意,他在三次婚姻内,使用了不同的名字。
死者曾华,发型师,年龄二十五岁,住在离开发型屋不远的小区,现场的门被撬过,曾华的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
报警的人是曾华的女友舒慧,是理发店唯一的女发型师,舒慧看起来很悲伤,说话的时候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一把柔亮的黑色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和那些打扮新潮梳着新奇发式的理发师很不一样,她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清高。
“我一来,刚想敲门,发现门开着,也没仔细看,就进去了……”舒慧说,“进去以后,叫了他一声,他没答应,我起初也没在意,以为他出去买早饭了,我就坐在客厅里等他,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吧,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他死在浴缸里。”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江隽问。
“也没什么,就是一起过个周末。”舒慧说。
“来之前有没有和他联系过?”江隽问。
“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在电话里说好了。”舒慧说。
“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江隽问。
“我九点下班以后,大概是九点三十左右到小彭家搓麻将的,路上我一直在跟阿华打电话,到这里以后才跟他说再见的,我说再见的时候小彭还在旁边,因为我那个电话声音响,她应该听到阿华的声音的。”舒慧说。
“也就是说,九点三十分的时候,阿华还活着。”江隽说。
“是的。”舒慧说。
“那以后,你和阿华还联系过么?”江隽问。
“没有,那之后我就没有再找过他。”舒慧说到这里,哭了起来。
江隽等她的情绪略微稳定一点之后,问:“你很喜欢搓麻将么?”
舒慧微微一愕:“我很少玩,因为那天他们三缺一,所以我去了。”
“阿华平时玩不玩?”江隽问。
“不玩。阿华不喜欢玩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他比较喜欢看碟。”舒慧说。
“阿华平时有没有和谁结过仇?”
“阿华这个人平时不太得罪人的,所以好像没有什么仇人。”舒慧说。
说话时,有一个挑染着紫色头发的年轻女孩面色惶恐走到江隽身旁,问:“请问,曾华出了什么事?”
“他死了。”江隽说,“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来人说。
此刻,舒慧抬起头,满眼怒火看着来人说:“你还有脸来?现在阿华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我为什么不能来?好像是你不应该站在这里吧?不要忘记,你和阿华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来人气势凌人看着舒慧。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江隽问来人。
“我叫曾蕾,”曾蕾指着舒慧,“警官同志,阿华肯定是这个女人杀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舒慧站了起来。
“警官同志,你听我说,她以前确实是阿华的女朋友,但是阿华自从认识我以后,就打算和她分手了,但是这个女人一直缠着阿华不放,说是如果阿华真的要离开她,那么她就会要他后悔一辈子。”曾蕾说。
“警官同志,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和阿华之间的感情确实被她破坏过,但是最近我们又复合了。因为这个女人钓到了更好的对象,打算要离开他,而且还要倒过来问阿华要一笔十万块的分手费。阿华不想给她,她就说,我要你付出代价。”
“你这个疯女人!瞎说什么?”曾蕾说着就要上来和舒慧厮打,被江隽拦住了:“我希望你们双方都冷静。配合调查。曾蕾,今天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想来和阿华说些事情的。”
“什么事?”
“这个……就是情侣之间的一些事。”曾蕾说。
“你可以明确一点吗?”江隽问。
“我……我最近日子过得比较紧张,所以想来问阿华借点钱。”曾蕾说,“阿华这个人心软,昨天早上已经答应我了。”
“他是怎么答应你的,当面还是通过其他方式?”
“电话里。”曾蕾说。
“昨天晚上九到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江隽问。
“我在家看电视。”曾蕾说。
“那么这段时间有没有人能够证明你一直在家?”江隽说。
“没有,我九点的时候给阿华打电话,他的电话一直占线,一直到九点半左右,我才打通的,但他并没有接,那之后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曾蕾说。
“知道。”江隽说,“是自杀。因为秦思的关系。”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不开。”谢佳盈说。
“有很多事,都是在一念之间。”江隽说。
“所以冲动是魔鬼。”谢佳盈说,“静宜为了这个伤心死了。”
“你安慰安慰她。”江隽说。
“我最怕看到小姑娘哭了,一看到别人哭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佳盈说。
“这个我好像也没什么经验。”江隽说。
“如果我哭的话,你害怕吗?”谢佳盈问。
“你也会哭?”江隽笑道。
“你什么意思啊?”谢佳盈瞪了江隽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男人婆咯?”
“哪里啦,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哭哦,我吃不消的。要哭的话,等我死了再哭好了。不过也不要太伤心,免得我在下面睡不好。”江隽笑道。
“你瞎说什么呢。”谢佳盈不高兴地说。
“开玩笑的。”江隽笑道,“你看你,好像小朋友一样,情绪一点也不稳定。不过,我倒奇怪你怎么和我妈搭上了?”
谢佳盈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有一次我……到你家附近一个超市买东西,马路上碰到阿姨。阿姨让我去家里玩了一会,后来问我要了电话,这次是她打电话给我让我来的。”
“哦。”江隽笑了笑,“我妈这个人,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
“嗯,你妈妈很年轻的,而且人也很好,而且,烧的菜比我妈妈烧得好吃。”谢佳盈说。
“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再去,她肯定欢迎。”江隽说。
“你就不知道欢迎欢迎我。一点也不热情。”谢佳盈撅嘴道。
江隽笑了笑,没有反驳。
“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了,那边那么大一团乌云。”谢佳盈说。
西边一大片乌云压城而来,眼看着,真要下一场暴雨了。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不开。”谢佳盈说。
“有很多事,都是在一念之间。”江隽说。
“所以冲动是魔鬼。”谢佳盈说,“静宜为了这个伤心死了。”
“你安慰安慰她。”江隽说。
“我最怕看到小姑娘哭了,一看到别人哭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佳盈说。
“这个我好像也没什么经验。”江隽说。
“如果我哭的话,你害怕吗?”谢佳盈问。
“你也会哭?”江隽笑道。
“你什么意思啊?”谢佳盈瞪了江隽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男人婆咯?”
“哪里啦,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哭哦,我吃不消的。要哭的话,等我死了再哭好了。不过也不要太伤心,免得我在下面睡不好。”江隽笑道。
“你瞎说什么呢。”谢佳盈不高兴地说。
“开玩笑的。”江隽笑道,“你看你,好像小朋友一样,情绪一点也不稳定。不过,我倒奇怪你怎么和我妈搭上了?”
谢佳盈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有一次我……到你家附近一个超市买东西,马路上碰到阿姨。阿姨让我去家里玩了一会,后来问我要了电话,这次是她打电话给我让我来的。”
“哦。”江隽笑了笑,“我妈这个人,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
“嗯,你妈妈很年轻的,而且人也很好,而且,烧的菜比我妈妈烧得好吃。”谢佳盈说。
“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再去,她肯定欢迎。”江隽说。
“你就不知道欢迎欢迎我。一点也不热情。”谢佳盈撅嘴道。
江隽笑了笑,没有反驳。
“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了,那边那么大一团乌云。”谢佳盈说。
西边一大片乌云压城而来,眼看着,真要下一场暴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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